这大白天的,她感觉殊难为情,嗫嚅道:“夫君,这还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就感觉叔峪一根手指滑进了她下T,轻轻ch0UcHaa起来。

    那感觉怪异又熨帖,让阿芙忍不住悸动起来,一不留神,溢出一声SHeNY1N。

    叔峪的下身早已热涨难耐,看她这副不胜情动的样子,他真是眼酣耳热,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,狠狠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阿芙初经情事,被他这样撩拨,又怎会如木头一般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虽得趣,到底不如胯下之物大而热,阿芙渐渐觉得不满足,又羞于言说,只轻轻摇动小T。

    叔峪感觉到了,抵着她额头,低笑道:“方才是谁说撑得慌的?”

    阿芙红着脸不说话,被他盯得越发不好意思,一狠心,恨恨动手去解他腰带:“要来就来,夫君何苦拿这话儿臊我呢?”

    叔峪全然未料到她有这反应,倒是大大的惊喜,朗声笑起来。

    阿芙又慌着去握他的嘴,生怕旁人听见,却被他抓了手腕,回身压在榻上。

    汗巾一解,他那y邦邦的东西就跳了出来,弹在阿芙小腹上,把她烫的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阿芙看着那东西,又有些心惊,想起昨晚的狼狈,又不想要了。

    拿手推他结实光lU0的x膛,哼哼唧唧道:“夫君,不要了……”

    叔峪简直被她气笑了,在她x上捏了一把:“你逗爷玩儿呢?”

    不由分说,他甚至不管她在他x前作乱的小手,握住她纤细的腰身,顺着早已淋漓的甬道,齐根没入。

    阿芙刚开始还不情愿,被叔峪入了两下,渐渐得趣,两条玉臂攀上了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他每次撞得深了,她就忍不住挺起x腹,仿佛将那两只xUeRu送到叔峪嘴边似的……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日头都偏了,守在外头面红耳赤的秋桐和樱樱才听二爷沙哑而餍足的声音响起:“送热水来。”

    樱樱年岁极小,未通人事,昨晚也不曾值夜,头一次听着自家姑娘发出那样的声音,整个人都迷糊了,慌慌张张应了一声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