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亲爱的学生啊……”将轮椅滚动到韦伯的身前,看着眼前这个抑制不住的陷入恐惧状态的小受,肯尼斯略显快意的勾起嘴角,对着眼前的人,伸出自己的手掌。
可是,当他发觉无论自己如何努力,如无法触及,无力伤害近在眼前的韦伯之后,他暴怒了。
“呃啊啊啊啊啊!”极度不甘的怒吼,他咆哮着:“都是你!都因为你!如果不是你的话,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?!”
“果然,一切都是你韦伯?维尔维特的错!”
作为旁观者的时臣不明就里的松了一口气,就像身上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,有种轻松无比的感觉。
‘错觉吗?’优雅的远坂家家主,困惑的皱了皱眉。
比起时臣,作为当事人的韦伯,却是另一种想法。
‘我的错?’
‘说不得还真是这样呢……’
‘如果不是我偷走圣遗物的话,阿奇波卢德教授,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吧?’
‘如果我没有偷走圣遗物的话,rer就…’
‘不对!’
想到那个招摇的大块头,韦伯下意识地挺直腰板。
‘如果,我没有偷走圣遗物的话……’
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身体也不再颤抖,以前的积威、全部的恐惧,都宛如云烟般消散。
“不对!”
口中说出的,是坚定决绝的话。韦伯从未想过,自己在面对肯尼斯的时候,竟然还能如此硬气的说出“不对”这两个字。
可是,如今的他却说了,自然而然的说了,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说!
“阿奇波卢教授。”看着愣在轮椅上的肯尼斯,韦伯不再有一丁点的自卑,他只是平等视之,自信开口:“真正导致这一切的,不正是你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