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衡离死只剩下一口气了。
呼吸微弱，脸色惨白，血肉模糊的后背上赫然是一个核桃大小的肉坑。
周围的吃瓜弟子已经被吓傻了。
大长老瞪大眼睛指着周野的鼻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个混……”
周野看着他指着自己，然后默默后退一步，左右看了看，紧跟着踢了万衡一脚。
“瞧瞧你把大长老给气的。”
万衡被疼晕过去了。
下一秒，原本身子骨健朗无病无灾的大长老，毫无征兆的双腿发颤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“大长老！！”
弟子们一拥而上，扶着大长老的胳膊给他输送灵气。
周野颇为担忧，生怕身下的方舟掉下去。
好在这玩意是自动驾驶，大长老被气晕了，方舟还飞的平平稳稳。
耳边风声飒飒，脑海中又传来嗷呜的声音。
“恶念值收集中……
23，24，25，26……40
恶念值收集完毕。”
周野来的第二天，恶念值就收集了一小半，论拉仇恨，周野称第二，这天底下也没人敢称第一了。
嗷呜呆在周野掌心，兴奋的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