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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081:正君威仪碾压全场,巫蛊之乱祸起萧墙

    辰时初刻,请安的人就已经聚到了正君的院子里,穆端华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扶着腰,慢悠悠的进来,众人起身跪地行礼,他也不叫起,在主位坐下之后端起梅子汤啜饮一口,浓郁果香味弥漫唇齿,带着他近期最喜欢的微酸,来之前穆端华刚喝了安胎药,嘴里苦的厉害,这一口梅子汤喝下去才压下苦味。

    穆端华这几日嗜酸,这梅子汤本是伏天解暑的,却被他拿来解馋了,所用材料并不珍贵,干山楂、干乌梅、干桂花、陈皮、甘草、蜂蜜、蔗糖,都是些寻常食材,熬水即可,穆端华也是有孕之后才觉得好喝,一碗梅子汤喝完,穆端华才说:“都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正君。”众人齐声回答,各自心中惴惴不安,不明白今日正君意欲何为,还是单纯的心情不好,让他们多跪一会,连同样有孕的媵君也没能幸免。

    穆端华扫了下坐众人一眼,目光在晚侍妾和王侍奴身上略有停留,又不动声色的转走,像是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一般,而后他目光又停留在晗侧君和文侍奴身上,见到这两人相似的穿着之后,穆端华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,想着晗侧君得多恶心文侍奴这样处处模仿他的人,穆端华心里一阵的快意,而文侍奴,处处模仿旁人,也是个没什么未来的,主君岂会眷顾这样的人呢?穆端华心里别提多满意了,他状似温和的垂问:“这两日天气越发寒冷了,你们院里的炭火可都够用吗?”

    莫初桃抢在众人回答之前先开口说:“正君贤德,妾等院子里炭火供的充足,不缺什么的,多谢正君关怀。”

    马屁精!穆卿晗在心里骂了一句,讨好正君对得到主君恩宠半点用处都没有,不如留着力气使到主君面前,只要有主君恩宠,在府里就能直起腰杆,什么都不缺。

    而坐在末尾位置的宋侍奴却悄悄低下了头,炭火够不够用,这个问题难道正君会真的不知道吗?他的屋子里冷的像冰窖,下奴们见他不得宠,可着劲的磋磨他,他一年的份例是二百两,但这并不代表他一个季度分发到手里的银子就是五十两,这一年的二百两包含了他的吃穿用度,自然也包含了炭火钱,剩下的才能发到他手里,每个月到手大约三两银子,虽然这已经比很多寻常人家阔绰了,但平日里宋侍奴被克扣的厉害,他想吃点什么都要额外花银子,这三两银子也基本不剩下什么,连每顿饭份例的四菜一汤,也被下奴们克扣的只剩下一菜一汤,从前下奴克扣他的份例还有点收敛,四菜中克扣两道荤菜,给他剩下两素一汤,现在连素菜都要克扣一道,更别说炭火了。

    宋侍奴对正君是又恐惧又怨恨的,每天请安除了叩头行礼之外,基本上也不说话,毕竟他身份卑微,昨日他回府根本没顾得上看望生病的父亲,径直跪在君父面前,求君父给他找了刺青师回来,按照他原来的设计,在他身上刺了遮盖伤痕的图样,也遮盖了他因长期自慰导致的逼穴颜色熟红,因着时间紧迫,要刺青的面积又大,图形复杂,他可是遭了一场活罪,勉强算是完成了,他现下坐在这里只觉得备受煎熬,下身疼的要命,只期待快点结束,他好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宋侍奴担忧,他自从受罚之后就被带上了贞操锁,这次回家的机会实属千载难逢,他身上的贞操锁被暴力拆卸掉了,这件事他没法和正君交代,若是被正君知道,定然会以为他又自慰,而且是为了自慰强行拆掉了贞操锁,一定会对他重重责罚的,宋侍奴上次被折磨的死去活来,他是真的怕了。

    宋侍奴不敢立刻就说出贞操锁坏了,他昨日刚出府回家探亲,若是今日就说贞操锁坏了,那正君还不得认定他不贞,那他可是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,而且宋侍奴在得宠侍寝之前不想被人看到他身下的刺青,好在伺候他的下奴向来不尽心,他沐浴也不曾在身侧伺候,他还能隐瞒几日,只要身上的刺青痊愈,他一定会想办法勾引侯爷,只要他得了侯爷的恩宠,正君也不能重罚他了。

    宋侍奴沉默寡言,同样身为侍奴,却得过恩宠的文静之却不同,他很会说话,虽然身份卑微,但他是正君纳进府中的,向来紧跟正君的步伐,说话也是讨好正君的,文静之笑盈盈的开口:“正君如今身子金贵,主君有什么好的都先给正君,就说这屋里用的炭火,正君用的是上好的红萝炭和银霜炭,妾等用的都是普通的榆木炭,主君对正君是恩宠厚待,妾等真是羡慕呢。”

    孔侍奴与文侍奴同日进府,同为正君纳进来的,但孔侍奴还没有侍寝过,他是懂得低调的,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对文侍奴的话表示赞同,自身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穆端华闻言轻笑,即便没有身孕的时候,主君有什么好东西不也是先给他吗,岂是这些侍奴能羡慕的?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自然是不同的,穆端华自豪的抚摸着肚子说:“主君对你们也是怜惜的,你们尽心侍奉,早晚都会有身孕的,我也盼着你们为侯府开枝散叶,到时候嫡子也能多几个玩伴。”

    穆卿晗在旁边快要忍不住翻白眼了,心里对正君的虚伪程度表示了佩服,嫡子会与庶子玩耍?亏正君说得出口,养在正君院子里的庶子在嫡子面前与下奴无异,穆卿晗就从来不与养在他父亲院子里的庶子玩耍,那些庶子见了他都要跪地行礼,卑微到尘埃里去了,若是真要玩,那把玩耍改成消遣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对于文侍奴这个人,穆卿晗是从心底里厌恶的,就像一只癞蛤蟆趴在脚面上,不咬人膈应人,他自然不会让文侍奴奉承正君,略有些嘲讽的说:“侍奴生的庶子,如何能与嫡子玩耍,若是嫡子真要玩伴,媵君同样出身皇族,将来他的孩子倒是勉强够资格。”

    文静之顿时面色惨白起来,他身份卑微这是事实,即便是将来他有了孩子,也不过是卑微的庶子,连嫡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,一句出身皇族,不光是说媵君,还有晗侧君自己……文静之知道,他从入府以来的种种模仿行为,已经惹毛了晗侧君,他不敢在口舌上与晗侧君争锋,只能略微欠了下身子,恭敬的说:“是,妾卑贱,妾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卑贱。”

    “哼!”穆卿晗冷哼一声别过头,懒得在去看文侍奴。

    倒是穆端华有点不满,他还在这坐着呢,所谓卑贱不卑贱的,除了他生的嫡子,其余所有人生的都是庶子,一样的卑贱!穆端华对晗侧君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从前他忍着不过是因为主君宠爱晗侧君,现下他有了身孕,底气足了,便也不太想忍了,淡淡的开口说:“国家礼法中明确规定,嫡庶尊卑分明,本正君所生嫡子尊贵,你们所生庶子卑贱,这是不可僭越的鸿沟,本正君念在你们所生庶子也都是侯爷的血脉,都会一视同仁的对待,你们不必争什么高低上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