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难得是个大晴天,汪亿宇一早就到了小区门口接乔溪,拉着她去了昨天约好的海洋馆。

    乔溪对海洋生物并不了解,一路上只是跟在汪亿宇身后左看右看,听着他在耳边兴致B0B0地讲解各种他喜欢的鱼类。

    为数不多能够引起乔溪兴趣的是水母馆,许多游客都在里面互相拍照,不安静也不喧嚣,展缸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水母,在暗光下拥有了很强的虚幻感。

    这些脆弱的半透明生物飘摇晃动在水中,在缸内有限的空间里不断推动着自己的躯T。

    一点点上升,然后下沉。

    再然后乔溪便被汪亿宇带到了一片巨大的玻璃幕墙前,看见了一条无b缓慢从他们眼前游过的鲸鲨。

    汪亿宇说鲸鲨是一种X情十分温顺的鲨鱼,是世界上最大的鱼类,几乎没有什么天敌,除了人类。

    他转了转因为一直举着相机变得有些酸痛的手腕,继续道:“我没什么机会能去海洋里看见它们,所以能在海洋馆里看见还是挺开心的,虽然也没那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不应该。”汪亿宇静静地看着那只鲸鲨,“实话说,海洋馆b植物园还有动物园这些更加没有生命力,再大的展览缸和幕墙b起大海都显得渺小的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但又有什么办法呢?

    人类要观赏它们,却没办法造出海洋。

    “汪亿宇,如果这些玻璃幕墙裂开了怎么办?”乔溪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墙前,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”汪亿宇按下快门,“如果它在这一秒就裂开,说不定我还能在临Si前m0一m0鲸鲨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?”

    乔溪可不想以生命的代价去m0鲸鲨。

    汪亿宇笑出声,“所以啊,幕墙是不会裂的,不用担心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它呢?”乔溪指了指玻璃。

    汪亿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乔溪说的是那条鲸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