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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在地上的人浑身冰冷，大吉蹲下去，对上他的眼睛道：“而且，能忍住，想，关在两边的那两个人能不能忍住不说？”
刘氏转身道：“走吧，我们去另一边。”
“……”声音沙哑，几乎发不出来，但刘氏还是听到了，她停下脚步，微微侧头看他。
他咽了一下口水，让干得冒火的喉咙微微缓解，“杀我，们付得起这个代价吗？”
刘氏坐回了椅子上，道：“不杀们，那个代价我才付不起，放们离开，然后让们带来更多的人杀我家吗？”
那人没说话。
刘氏问，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他没回答。
刘氏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，只是道：“要想我不杀，除非拿出足够的筹码来。”
“的问题……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可以让选择死法而已，是死得轻松点儿，体面点儿，还是死得痛苦点儿。”刘氏道：“怕什么呢，反正们已经失踪了，在主子那里，就跟个死人差不多。我是不可能放回去的，而如果我传出话去，说在我说了些话，猜他们会不会对家人动手。”
那人瞪圆了眼睛，既怨恨，又恐惧的看着刘氏。
刘氏道：“我不是恶人，但为了我孙儿，为了我仅剩的家人，我愿意成为一个恶魔，所以不要逼我。”
放屁，明明是一直在逼我！
但这句话他骂不出口，因为他不敢激怒了刘氏，这对他没有一点儿好处。
刘氏很有耐心，陪着他沉默。
许久，许久，他才哑着声音道：“我想喝口水。”
刘氏对大吉微微点头，大吉便拿起地上的水壶，给他喂了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