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当然治这个。”
卫南平理所当然地说:“只要是病,就没有大夫不治的。姐姐,你不用不好意思,在大夫看来,这都是很正常的。”
夏圆圆苦笑:“谁说大夫治这个?人家大夫从来不给治,只说是胃虚土弱,虚火乘脾,开了两剂补药,打发回家,越喝越不对,还不如自己好好养着。”
卫南平皱眉:“这和脾胃有什么关系?你这是产道感染。是哪家大夫,如此荒唐。”
夏圆圆道:“还能是谁家,白大夫他家呗。一个老先生给我看的,说我这都是劳累的,让我除了喝药之外,还应该多歇息。”
她长叹一声:“我倒是想歇,可我歇了,两张嘴吃什么呢?谁来照顾孩子呢?”
卫南平道:“清闲少动固然是养生上策,但你这病也不光是累出来的。除了休息之外,还要有治本之策。你若信我,我给你开一个方子,都是些常见的药材,用不了多少钱。你随便去一个药房买了,煮出一锅药汤来,脱了裤子,洗净下/体,把汤药倒在一个盆里,坐而浴之。一天一次,或三天,或五天,一定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夏圆圆有些憧憬,也有些犹豫:“这……我还是不花这个钱了吧,不去管它,它自己也就慢慢地好了。”
卫南平摇头:“等它自然痊愈,或许等个一年半载也等不到。但在这一年半载里,你每天要惦记着这件事情,还要更换亵裤,清洗血迹。这些都占用了你不少的时间和精力。你若是下定决心,宁可麻烦一时,把这病彻底治好,从此以后清清爽爽,再也不用为它发愁,兴许每天还能多补几件衣服,多挣几十文钱呢。”
夏圆圆明显动摇了。
卫南平趁热打铁:“我知道,你是觉得,现在每天的活儿多得做不完,根本抽不出来时间去药堂抓药。这你放心,那位白大夫这两天就要来给我复诊,他为人心善,一定愿意帮咱们这个忙。将要买的药材列一个单子,请他在自己的医馆里配好,再遣人送来——这于他不过是举手之劳。他家的药价虽然贵些,但好在质量上乘。而且你需要的这些药材都很常见,就算贵也贵不到哪里去。你意下如何?”
夏圆圆微微点头:“这样倒好……只是不知道白大夫什么时候来给你复诊。”
卫南平道:“当时他说的是三日之后再来,应该就在这一两天……”
院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:“陈大姐在吗?”
是白玉郎的声音。
卫南平困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他怎么这个时候就来了?
还没到约好的时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