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、
柳无伤再次去了绸缎铺子,问道:“查的怎么样?”
“除了进宫、出门应酬、去勾栏瓦肆,”花臂道:“傅棠这两天,还去过城南一个偏僻的宅子。”
“阿言在里面吗?”
“不能确定。”花臂道:“那宅子守卫森严,我们怕打草惊蛇,不敢靠得太近。”
“我得拖住傅棠,”柳无伤道:“那宅子里面的虚实,你们尽快弄清楚。”
下午,柳无伤主动来到府衙,坦诚自己在摘星节上意图行刺。“你行刺了吗?”审他的官员非常迷惑。“没有,但是我打算行刺。”柳无伤诚恳地说。
那官员想了想,“你当时,好像突然就不见了。”
“是的,”柳无伤道:“我当时正打算行刺,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法阵,被传送走了。”
“你这……也没犯法啊。”官员道。
“我都打算行刺了,这还没犯法?”
“那看在你自首的份儿上,功过相抵,你走吧。”
“没办法了,”柳无伤一字一句说道:“我是陈温言的儿子。”
“来人!”那官员站起来喊道:“快把他抓起来。”
傅棠又进宫了,柳无伤是陈温言的儿子,是她派来行刺王后的,这种人不能娶公主,现在自己是摘星节的魁首,请王后下旨赐婚。
“理当如此,”王后道:“只是现在风荷公主下落不明,无论如何,总得先把风荷找回来再说。”
“公主不见了?竟有这样的事?”傅棠道:“我这就派人去找,一定平安把公主迎回来。”
全福街的当铺里,狱卒道:“我这儿有个镯子,您看看。”
柜台上的人看了两眼,说道:“十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