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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该来的还是来了,躲不掉。

    晏兮心里默默念了句。

    可她真的没有生理期啊!

    但又有口难言。

    正在她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,靳裕雅女士轻轻戳了戳卞静娴女士的手臂,示意卞静娴女士差不多得了。

    却不想,卞静娴女士根本不吃这套,嘀咕了句,“你扒拉我干什么?我哪儿说的不对?”

    “对,你说得都对,但年轻人嘛,熬夜就熬夜呗,挺正常的。”靳裕雅女士毫无原则的站在晏兮这边,“再说了,兮兮又不是经常这样,偶尔一次不打紧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她煮姜糖水就是为了让她熬夜的?”卞静娴女士反问。

    她的语气不重不厉,声音也是寻常音量,但关切的意味却很浓,“我们在乎她的健康,但你看她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么?”

    晏兮本来在想要不要干脆说生理期已经提前结束了,但在听到两位母亲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,又觉得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好像……并不是她想的那样?

    两位母亲大人的重点是熬夜。

    可她……

    思来想去,晏兮小心翼翼的开口道,“妈,他告诉你们我昨晚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担心两位母亲大人反应不及,她还补充了句,“我是说我老公,他都告诉你们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?我听你这意思,是还想找他算账?觉得他告状了?”卞静娴女士幽幽的反问。

    她声音不大,语气也缓,但杀伤力十足。

    怂·晏兮连连摆手,“不不不,我没这个意思,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