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就在西侧不远，叶子青把她抱过去放在凉席上坐着。
她伸手一揉眼，才缓慢地睁开来，这里似曾熟悉，又好像并不太熟悉。凉亭的周围都是阶梯，四个面皆有，中间则只有一小块位置，可那也被其他东西填满。
木头桌上摆着一些纸墨笔砚，凌宛白直起了身子坐在那边仔细观察了一下。
……
将军这一手好字和好画，看着就舒服。
她将纸页翻了两下，才见着在数张纸下面藏了什么。才见那是个女子的画像，身穿着一身紫衣，而她的边上是用水墨点的荷花，似乎有色又无色。
“这位是……？”
看模样，这身材也不像是她的青梅。
那人却脸一红通，直接将她手上的纸给抢走，心虚地放在身后。
叶子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突然之间有点陷入困境。
“将军干嘛？”她伸了懒腰，甚至也没有打算起身，只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，悠然自得地说，“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吗？”
……
倒也没那么夸张，虽然跟她也没多大关系。
叶子青往背后的柱子上一靠，然后顺势揪紧了那副画。
“这幅画是夫人的画像——”她说，“我娘年轻时候，我爹给画的。”
“那你藏什么？”凌宛白怀疑地问了一句，“夫人不让你看？”
“那倒不是——”叶子青敷衍地说了两句，“是我从那里偷过来的。”
偷？
凌宛白愣神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