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栀肯定是为舞台上发生的事情来惩罚他了。
脑中划过这个念头，陈青生蓦地站起身，背对着梳妆镜，手撑在身后的梳妆台边上，指甲轻轻抠着桌沿，紧张解释道:
“顾、顾哥，舞台上我、我不是故意推你的……是你……你不松口，我怕……”
顾栀还是那副欲望深重的模样，但他好像在忍耐什么，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，哑着声音打断道:“陈青生，从今天开始，做我男朋友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陈青生愣住。
陈青生被他逼到半坐在梳妆台上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腰——顾栀果然已经勃起了。
顾栀圈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塞，低声道:“我说，高三陪我玩一年，我要以男朋友的身份来操你。”
陈青生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，突然问:“你喜欢我？”
顾栀手中圈得更紧，把别扭的表情埋在他脖颈处，否认道:“不……嗯，不是，就这一年，只是换个玩法，不想每次肏你都像肏鸭子一样。”
“我不想……”陈青生话才说到一半，顾栀就猛地变色，抬手掐住他脸颊不准他说话，阴沉地凑近，热气打在他脸上。
“你敢拒绝！？”
“我他妈说怎么玩就怎么玩，你再敢说一句不想试试！？”
见陈青生的眸子里又泛起恐惧来，顾栀心底一阵烦躁，丢开那张还化着清透妆容的脸，一脚踢开身边的椅子。
“操，你让我在全校人面前丢那么大的脸，我还没跟你算账，你倒还敢拒绝我！”
陈青生狼狈地倒在梳妆台上，不敢再说话。
顾栀却越来越暴躁，看见桌上安静鲜艳的蓝色蔷薇花束烦得不行，一把将它扫落在地，拉过陈青生就往换衣间拖。
“都演完戏了，还穿着裙子！勾引谁呢？就等着我来操你这个婊子，是不是！？”
“刷”一声背后的拉链被拉开，顾栀粗暴地往两边扯那件水蓝色的裙子，他连里面有裙撑都不知道，手扯着陈青生腰间的布料，不顾一切地想连着内裤一起脱掉。
“你、你等等，我自己脱，衣服很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