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的位置就在床头柜之上,周辞清起身之前低头再次索取激励之吻,然后脚踏床板跳上柜面,双手攀着凹陷的边缘,在青筋B0起的一瞬间跳上了窗台,纵身跃下,消失在闪烁的夜空之中。

    深知周辞清的利落果断,阮语没再耽搁,拿过衣物钻进睡袋,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,观察这门缝外那个SaO动的身影,在难耐的SHeNY1N声中迅速穿戴整齐。

    “唔,哥哥太大了,要被T0Ng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门与床之间还有一层薄薄的轻纱遮掩,阮语穿好袜子后,正要从睡袋里出来穿鞋子,残损的木门发出垂垂老矣的嘶哑叫声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人会大胆至此,阮语下床的动作一顿,正要按出戒指的刺刀,木门就被轰然撞开。

    “谁!”

    阮语立刻跳下床做出进攻的姿势,结果帘子一掀开,负责监视他们的男人跪趴在地上,汩汩的鲜血从后脑溢出,不一会儿就把深灰sE的水泥地染红。

    手握石块的周辞清跨进门槛,看到她握在x前的拳头,面无表情的脸才露出一丝戏谑。

    “吓到了?”

    他将石块扔到门外,单手提起男人的后领将他翻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出门以后往前跑,经过第三排棕榈屋的时候你会看到右手边有一块b其他草丛要高的芦苇丛,你从那里上山,我后面再追上你。”

    营地里还有半数的灯明亮着,阮语怕周辞清要做些危险行为,立刻停下往外跑的脚步:“要走一起走!”

    周辞清抿起的嘴唇闪过一丝颤动,很快,他又轻松一笑:“我解决掉这个人就去找你。乖,我不会抛下你的。”

    时间就是生命,阮语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,踮起脚尖在他脸颊留下一吻:“你快点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。”

    看着阮语的狂奔的背影消失在斜坡之下,周辞清回过头,看着男人紧闭的眼睛,扬起没有温度的笑:“下辈子记得早点学会什么不该听,什么不该看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高高举起紧握的拳头,狠狠砸向昏男人的眼眶,鲜血顿时溅洒了一屋,和他白皙平整的拳头。

    风似乎又强烈了几分,夹着浓厚的Sh气,在灯光下漂浮起一层薄薄的雾,把一盏盏灯光笼罩在迷离中,就像溪边婆娑飞行的萤火虫。

    吊脚楼前的棕榈屋一共十排,此时已经全部陷入黑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