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。”邓言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，小声对陆修说。陆修赶忙把快到嘴边的呻吟咽下去，这才记起自己是身在何处。
他能听见薄薄的厕所隔间外有人说话和洗手的声音。
陆修咬着下嘴唇，低头看着邓言。
时光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印记，他的年月好似被冻在了22岁的那一年，除了比以前消瘦一点，但这令他一双眼睛更大了，虽然现在闭着眼，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很长的阴影。
邓言不再含住陆修的阴茎，转而用舌头上上下下舔着。他原本就饱满的嘴唇因为沾着唾液和淫液而显得更加丰润。
他的舌头太灵活了，陆修想，这些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。邓言用舌尖拨弄着陆修的龟头，陆修再也忍不住了，叫了一声，射了出来。
幸亏现在卫生间里没有别人。
邓言抬头看着陆修，嘴里含着他的精液，眼神略带埋怨。陆修赶紧从马桶上让开，让邓言吐掉他的精液。
邓言揪了些卫生纸擦了擦嘴，而陆修的双手已经不老实地揉起了他撅着的屁股。邓言躲了一下，站了起来。准备要打开隔间门出去。
陆修却纳闷了，既然不给他操，为什么要给他口交？陆修侧了一下身挡在邓言面前，“邓言，”他说，“你想不想……”
“不想。”邓言语气很冷淡，他没看陆修，而是平视着他的下巴。
狭小的厕所隔间里站着两个男人实在是有点挤，陆修不知道如何回应，只是低头看着邓言的头顶，咽了口吐沫。
邓言不耐烦了，“你让开。”他说，“让我出去。”
陆修仍旧没动。
邓言脾气也上来了，他推开陆修伸手去开隔间的锁，陆修却猛地抓住了邓言的手臂，整个身体压了下来把他按在了墙上。
“你放开。”邓言的语气更冷了。
陆修刚才喝的那点酒全窜到脑子里去了，耳朵里嗡嗡直响，心脏突突突地跳。邓言的脸还是那张脸，一点没变，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。从前的邓言会心甘情愿地让他搂，让他抱，即使有的时候心不在焉，现在的邓言则浑身对他散发着冷漠与疏远。
那为什么要给他口交，是在戏弄他吗？
陆修脑子转不过来，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