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微挑了下眉，眸光有些难以言说的复杂和无语：“你真的不会？”程御十分认真且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谢微：“……”
一个人怎么能脑子有病成这样。
章呈见状摩挲了下手，想开口询问程御要不要换个游戏，结果下一刻就见到程御凑到了谢微脸旁边，笑吟吟道：“哥哥玩一局，我看看就会了。”
章呈：“不用。”
他看了谢微一眼，看着他们过于接近的距离，手心出了一层薄汗，心脏中腾升起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郁。
他语气温柔：“我们换个你会的也可以。”
程御闻言有些疑惑和意想不到地啊了一声，终于正眼看了看他，脸上仍然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，只是笑意不达眼底：“哎呀抱歉，可是我就想玩这个，我喜欢玩我不会的。”
“我比较聪明嘛，其实看一局就会了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，脑子不聪明也拿不到年纪第一。
可惜脑子虽然聪明，但人是有病的。
他说完没再理章呈，扯着谢微的胳膊半倚靠在他肩膀上。
谢微蹙了蹙眉，想推开他，但对方落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握的紧紧的，根本动不了半分。
他抬起眼睛，视线落在章呈身上半秒后薄唇轻启：“那开始第一局吧。”
抽鬼牌已经算是个相当简单的游戏了，因为纸牌数量限制，参与的人没有太多，也就他，章呈和章呈那玩的好的同学中的几个。
谢微摸的时候仔细看了看，运气也沾点成分，等他手里仅剩一张牌的时候，从旁边人那里摸来的刚好也是一张一样的。
最后一组牌被他兴致缺缺的扔在桌子上。
游戏结束。
章呈脸色有点难看，但也没说什么，谢微看了他一眼，点了下他身前那块桌子，也没犹豫：“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