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幅画什么意思啊?”
付易商对着两幅画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,他左看看右看看,愣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,一脸懵逼地问道,“贺队,你知道吗?”
贺屿淡淡地瞥了眼,“带回警局,找专业人员。”
“出轨。”
苏恬恬走了两步,不等她逛完整间储藏室,脚踝处就传来阵酥酥麻麻的感觉,她索性不走了,一个屁股蹲坐在了贺屿身边的沙发扶手上。
“怎么说?”
贺屿掀起眼皮,看了她一眼。
“答案就藏在画里呀!”
苏恬恬从沙发扶手上跳了下来,她晃了晃金灿灿的手铐,“贺队长,这手铐带着好不舒服啊!你能不能帮我摘了呀?”
贺屿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,一言不发。
“好好好,我现在是嫌疑人不能摘下手铐。”苏恬恬退而求其次道,“那你帮我看看裙子上的蝴蝶结有没有歪呗?”
贺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,直接不搭理她了。
苏恬恬也不恼,她踩着双小高跟,笑嘻嘻地走到两幅画前,娓娓道来。
“这副呢,是乔治修拉创作的《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》。你们这么一看,是不是以为是一群人在郊游在享受生活呀?”
见着付易商认真地点了点头,苏恬恬摇了下脑袋,双手交叉,比了个大大的X,得意洋洋地指了指画,“这幅画还有另一种解析。有人认为这幅画描绘的是法国最著名的红灯区。有钱的男的带着情人过来约会,想要勾搭上有钱人的女的也过来找心仪对象。”
“你们看河边这位拿着鱼竿的女的,她掉的可不是鱼,钓的是金主爸爸。在法国呢,钓鱼和犯罪是同一个词,是不能被人知道的,所以说啊!这女的只能偷偷默默的。”
“你们这再看这边,这位撑着阳伞的女的,她手上牵了只猴子,在那时候的欧洲,猴子是不好的黄色的意思……”
苏恬恬煞有其是地轻了轻嗓子,指了指画面中央,“不过重点是这中间,你看这名女子牵着小女孩来到红灯区,去找小女孩的父亲。”
陆其白母亲本来就接受不了陆其白是自杀的,听她这么一说,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否定道,“既然有两种说法,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陆其白画的就是红灯区的意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