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斜了他一眼,这意思是只要安分就能陪他说话解闷?

    就能留在宫里侍奉君侧?

    还真是花花肠子。

    我从他怀里脱出,将身子坐的板正。

    冷着脸从他掌心抽出手。

    想来陈怡还在下首,此间又是个问询的气氛。

    我料他也不会太过缠我。

    可他在福宁殿又几时注意过场合。

    “真真?”

    他试着去握住我的手,扑了几次空。

    刚刚还冷漠无情的国君立马委屈得不行。

    “真真。”

    “手。”

    这语调隐隐带着威胁,可那上扬的声调,又满含着不同以往的味道。

    我品了半日。

    他莫不是在冲我撒娇?

    见我不动不理示。

    他倒是失去了往日里运筹帷幄的沉着冷静。

    身子往我这边挪了挪,把他的大手塞进我袖中。